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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小窗上刺耳的关合声吵醒的。
她费力的从凌乱的床上支撑起身子,茫然的环视着黑暗的空间。
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绝望孤独席卷着她。呵,他当然是走了……
过去的三个月,每次杨诗雨发病,他都极尽耐心的照顾她陪着她,再顶着自己满头满脑的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直到身下撕裂的痛楚感占据了叶多多的感官,从床上踩下地的她“嘶”的倒吸了口冷气,跌落在冰冷的地上,一阵更为深刻的钝痛弥漫开来。
叶多多算什么?
旁人眼里,她是一个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孤儿,一个承蒙杨氏夫妇善款捐助有幸学提琴的贫穷艺术生,一个仰仗学姐杨诗雨提拔进入一流乐团候补席的小兵小将……
而在爱恋的男人眼里,她却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意图通过害死他岳父岳母,逼疯他未婚妻而接近自己做司太太的凶手与心机表。
她只记得,三个月前的那一日,她只是提了些吃的特意上门去贺杨诗雨拿到了公费留学的名额。紧接着一场大火就彻底改变了她们俩的人生。
养父养母死了,诗雨疯了。一门惨烈,死无对证。
死里逃生的她刚刚苏醒过来,就被司昀寒监禁在了这里。
在知道叶多多是顺位第二可以去维也纳读书的学生,查到了当天的路边监控后,司昀寒认定是她下了毒手。而她什么都不记得,在事实面前百口莫辩。
怀着深刻的恨,司昀寒暴怒之下把她软禁在杨诗雨病房的隔壁,日日听失控的病人痛苦的哀嚎与嘶吼。
而每一次杨诗雨犯病结束,等待叶多多便是一场毫无怜悯暴力至极的亲密。她躲不过司昀寒强行逼迫她看杨诗雨照片的力道,仿佛在男人心里,她只是个下贱可恶自讨苦吃的替代品。
杨诗雨那双楚楚大眼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叶多多只觉得脊背发冷,头皮发麻。她未作亏心事,可日复一日,这种心理压力在囚禁室里,渐渐幻化成她的诅咒。
叶多多心里清楚,司昀寒不会轻易放过她。他要她从内心深处恶心自己,恶心他们的关系,乃至,憎恨自己的人生。
十几年来对男人的暗恋,早年间她曾经偷偷期待过的,专属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