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渍。
他用袖子擦了擦，赔着笑点头回复：“是是，带子是我们在离杨家最近的路口截的。显示嫌疑人确实拿了油桶跑过了道路转角。转角往前十米就是杨家院子的大门。”
这话他说了很多次，司昀寒也听了很多次。
他闭了闭眼，那段给叶多多定罪关键的带子前后不过一分钟，他已经看了数遍。
如果不是那个铁证如山的监控记录，他不会认定那个总是在杨家花园里练琴，总是对着自己甜甜笑的小妹妹是存着如此歹毒的心肠。
一丝丝烦躁像缕缕青烟盘绕在他心头，渐变成缠住人心思的春藤。把骨瘦嶙峋的女人安置到了私人医院后，抱着不知名的情绪，他连夜召集了大火案所有相关方。
“宅子里监控还是不能看？”
马局长旁边一个略年轻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司先生，还需要等下。我们鉴定科拿去给国际一流的专家去做了修复，结果快出来了。”
“三个月了。”司昀寒毫无温度的眼睛扫过他的脸，鉴定科的那个小警司脖子一缩，有些难堪。
“后，后天，不，明明天就送来府上。”马局长冲着他使了个眼色，忙不迭的补充。
人群里唯一的女性是个老太太，耐心安静的坐着，只是脸上挂着明显的困意。
司昀寒看了看她，语气有些放缓：“蒋奶奶，抱歉叨扰您休息。您可以不用来的。”
“昀寒，是我让马局长带我来的。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又帮不上忙……不过啊，我昨天收拾我那老伴儿的花园小屋，突然看到杨家的旧宅子后院，想到了什么。我赶着来一定得跟你说……”
蒋顺梅是杨家的老邻居，年过古稀。她的房子与杨家别墅一街之隔。
“我记得他们家失火的那天啊，在杨夫人养的那盆水仙花旁边，多多似乎和杨夫人有些争执，然后多多抢了一个东西跑了出去……”
叶多多是杨氏对外公开的养女，她自然认识。蒋顺梅一度很喜欢这个孩子，乖巧听话心思善良。
司昀寒默了默：“您看清楚是什么吗？”
蒋顺梅：“金属的盒子，体积也不大……杨夫人情绪很激动，还动手打了多多。”
停了停，蒋顺梅问道：“多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