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刚才你帮过我,我相信你不是坏人,我叫徐昊,如今也还不过二十岁,叫你一声大哥也没什么问题。”
“哈哈哈,徐小弟确实是有意思,不过现下我不可和你同行,你到了沧海平那里,也大可不必说你见过我,你是去送帖子,我嘛,可是去杀人的。”
白贽说完,并没有理会徐昊,纵身一跃,跳到了船的顶部,眺望着远方,不知道想了什么。
江水流动,蓬船也在缓缓的移动,艄公站起身来,熟练的把弄着手里的竹竿,蓬船顺着江水而行。船上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徐昊一下子没有坐稳,身体向右歪斜了一下,赶忙手臂撑着船板,稳定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缓缓的站起身来。盘膝而坐可不止会左摇右摆,晕船的几率也会增大很多。他向前走了两步牢牢地抓住了桅杆,往嘴里塞了一颗话梅。
“天下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啊,前面是急流,小兄弟你可要抓紧,喂,上面的,再不下来,一会儿可有你的苦头吃。”艄公的竹竿手势和先前有一些不同,双手打开,空隙和他的肩膀一样的宽,紧紧的盯着湍急的河水,少了刚刚的轻松模样,看的极为认真,白贽闻言,倒也听话,一个纵身下了蓬顶,足尖轻点,像是水滴一样,一点征兆都没有。
艄公可没有理他们,双眼死死的盯着水面,看准时机,竹竿向下一插,轻轻的抖动着什么,随后用力一拨,徐昊两人只感到脚下有些颠簸,像是冲撞了什么硬物。
“你们两个,现在最好还是到蓬里坐着休息,这段河流,有暗流,看着可比表面湍急的多了,这小兄弟要是一个没站稳,掉进河里,可没人救得起来。”
徐昊听了这话,稍微的有些尴尬,艄公多年行船,懂的事情自然比他多,便不再多话,径直的走进了船舱里。少顷,白贽也附身进来,和徐昊相对而坐。坐下后,他又左右的看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眼珠不自觉的打转。徐昊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神,嘴角微微一笑,对他摆了摆手,随后从自己的背后,敲了敲,一道暗门打开,门后放着几坛子酒,酒香弥漫,白贽的眼神彻底的眯成了一条线,他弓着腰过去了对面,报出一坛酒,放到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