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笑吟吟的：“对弈自然以胜为目的，何来咄咄逼人之说？”
白清浅扭开头，似乎有些生气，顾渊晔将棋子捡起来：“一局棋而已，若是不服，我们再来。”
珍珍忍不住插嘴：“侯爷也不说让一让我家姑娘。”
顾渊晔的笑容淡下去，随意瞥她一眼，话却是对着白清浅说的：”你可要我让你？“
白清浅不悦的皱起脸：”顾大哥这么问，我就是赢了又有什么意思？罢了，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这次输了，下次赢就是。“
顾渊晔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最欣赏白清浅这一点，从不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示弱，与他后院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正想感慨一句，一抬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戚蓁蓁，虽然有帘子挡着，看不清脸，但那一件俗艳的桃粉色斗篷，满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穿了，简直活像是刚从窑子里接出来的。
顾渊晔不自觉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戚蓁蓁这穿衣打扮的习性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他沉下脸：”来了就进来，在外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戚蓁蓁愣了一下，心道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要不是你跑去威胁我，谁愿意来这里……
但顾渊晔显然是没有求人的自觉的，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在求戚蓁蓁，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在帮她。
两人各有心思，顾渊晔不理会戚蓁蓁的心思，戚蓁蓁也探究不到他的，只是这并不影响戚蓁蓁摆出一幅笑脸来。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总不好对着恩客冷脸。
“爷，白姑娘。”
白清浅看她一眼，慢吞吞站起来：”戚姨娘来了，快请进。“
珍珍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可真难得，奴婢刚才去了一趟都没请动，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人了。“
戚蓁蓁：“……”
白清浅脸一沉：“珍珍！”
不知是因为顾渊晔也在，她觉得失礼，还是这话的确有些刻薄难听，她有些听不下去了，反正这一声名字里，带了几分警告。
珍珍讪讪闭了嘴，没再吭声。
顾渊晔倒是没说别的，只点了点头：“来捡棋。”
戚蓁蓁认命的叹了口气，在溪兰苑使唤她也就算了，到了别人的地方，还是这副态度……
衣食父母，衣食父母，戚蓁蓁默念了几遍，总算心平气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