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产？”
“对啊，而且程琉父母在去法院的路上也因为车祸死了。”
许巍的话就像一道猛雷在季朝舟脑子里炸开。
几乎是瞬间，他起身突然离开。
冷风瑟瑟，初冬的寒意渗透了黑夜。
季朝舟上了车，立刻给赵秘书打了个电话：“两个小时内，我要关于程氏破产的全部信息。”
吩咐完，他又在联系人中寻找，却无法找到“程琉”。
季朝舟目光微凝，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存她的号码。
对程琉的行踪，他一无所知……
半晌，季朝舟收起手机，朝司机说了声“回家”。
以往程琉总会在家门口留盏灯，如同大海中的灯塔为晚归的人指明方向。
而此时此刻，整个别墅一片漆黑。
季朝舟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烦躁慢慢转变成疲惫。
恍惚中，季朝舟听见门被推开，一道脚步声靠近，一只微凉的手慢慢覆在他的额头。
“程琉！你还知道回来？”
季朝舟睁开眼，一把攥住那只手。
可看清来人后，他眼底的不悦成了惊讶：“何嫣？”
何嫣顺势靠在季朝舟怀里：“朝舟，我回国这么久，你为什么都不去找我？”
说着，她美目中噙起眷恋：“既然程琉决定放手，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季朝舟松手站起身：“我还是有妇之夫。”
疏离的语气让何嫣眼底掠过丝妒意。
在她看来，自己是季朝舟的初恋，即便当初因为身份背景分开，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与众不同的。
“我不介意再等个七年。”何嫣站起身，慢慢握住季朝舟的手，“朝舟，这么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我知道你不喜欢程琉，她不过是顶着季太太头衔的保姆，如果……”
“行了！”
季朝舟抽出手，盛怒的眼神锋利如刀。
何嫣被吼的一怔，可更多的是不甘：“朝舟……”
“出去。”季朝舟微眯的凤眸中满是不耐，“别让我说第二遍。”
深知他性格的何嫣攥紧了拳，只能揣着满腹不情愿离开。
季朝舟紧蹙着眉坐下，耳畔还回荡着何嫣的话。
顶着季太太头衔的保姆……
忽然，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是赵秘书。
季朝舟敛去情绪，按下接听键：“查清楚了？”
“季总，程氏之前是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