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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师兄了。”
“没事。”周君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叮嘱道,“要记得吃药。”
看着门关上,周君维才转身。
回到家,廖老师担忧的问儿子:“小童怎么样?”
周君维摇摇头:“不乐观,上次测评,她的抑郁症已经升为重度了。”
“虽然她看上去很平静,很正常,但一旦爆发,就是粉身碎骨。”
屋里一片静谧,良久,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隔天,童镜如常出门上班。
走在通往剧院的主路上,她忽的放慢了脚步。
她的前面,是宴楚非……还有刘雨桐。
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看见刘雨桐抱着宴楚非的胳膊,娇笑着说些什么。
不由自主的,童镜抬起步子,缓缓跟在二人身后。
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开心幸福。
她忍不住开始回想起以前……
童镜顿住了脚步,脸色一白。
……不,她不该想的。
童镜仓惶的别过头,转身走了另一条路。
宴楚非余光看见童镜消失在街角,便不耐的甩开刘雨桐缠在身上的手。
“滚开。”
刘雨桐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体。
她哀怨的看着宴楚非:“我爱了你四年,陪了你四年,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
宴楚非神情厌烦至极。
“没人会接受一个走哪跟哪,时刻盯着我,骚扰我,冒充我女朋友的神经病!”
宴楚非说完就走。
只留下掐着衣摆,眼神怨毒的刘雨桐。
剧院,练舞室。
童镜默默的对着童镜练习动作。
“嘭。”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演员惊慌的喊道:“不好了!”
众人疑惑着跟着他来到了剧院大厅,随即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个人。
童镜面无血色,如置冰窖。
——她新剧的海报被人用刀划烂,尤其的是面部,千疮百孔。
旁边的墙壁上,还用红漆写着:去死!贱人!小三!死吧!!!
未干的油漆像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童镜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众人的窃窃私语挤压着她的肺部令她无法呼吸。
“网上说的是真的?”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啊……”
巨大的心悸压得她四肢发麻。
直到宴楚非上前,沉声让人把海报搬走并通知人报警。
整个过程,他没有看童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