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心略安,忙笑道:“公主,清云还怕您不信呢,只是···只是这么多年了,您也看见了,连我这个嫡出的二小姐都玩不过她,沈相偏偏又这么相信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清云,”言清欢挑起染了丹蔻的柔荑,轻柔妩媚地抚上沈清云的肩膀,笑得柔中带刺,平白生寒,“你还怕你的沈哥哥看不出来她装晕?放心,本宫的驸马本宫再清楚不过,怕是有些缘故,他们之间是何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沈清云不屑地嗤了一声,“毕竟沈未还也不是侯府正族里出来的!”
话音刚落,言清欢咦了一声,沈清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时垂下头不敢直视。
“抬起头来,”头顶上沉重的目光压来,沈清云双手绞着水袖,最终还是叹了一声,“沈相是宗族里的旁支,我七岁那年,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抱着他,跪在雨地里,爹爹没办法,才将沈相收养,那段时间沈相心口犯疾,都是七姨娘和沈绡云侍候身旁,不然,他干嘛要对那贱人这么好!”
言清欢略有所思点了点头,“他的心疾···是怎么得的?”
“哎,当年他被送进侯府的时候,胸口···插着一柄刀。”
“刀!”言清欢神色震动,手心忽地发凉,“谁刺的?”
沈清云摇了摇头,正打算解释,便听屋里传出一声凄怯的哭喊。
“为什么!三哥,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她是贵为公主,可我怕我不说出真相,总有一日要死在她手上呐!”
言清欢眸色一凛,三哥,正是沈未还的排行。
屋里头那个女人,终于开始露出本性了,“走,清云,我们去会会她。”
跨入正堂,情景还是那情景,不同的是,榻上的柔软美人此刻已经惺忪撑开美眸,好巧不巧就在她和沈清云出去那段时间。
“公主殿下。”
沈司烨上前一步,精亮的老眸里含着一丝歉意,老脸也有些挂不住,言清欢唇角含笑,怕是沈绡云说了些什么,抬眸扫了眼人群后的沈未还,面色平静,没有笑意。
“绡云醒了?方才喊得那般大声,本宫还以为是哪个年轻健康的女子呢!”
她掩唇一笑,清丽绝俗的面容恍若满树桃花盛开,漫步至榻旁,垂首亲切地看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