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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的结果,顿时心里沉甸甸的。吃一堑长一智,他不由得皱起眉:“立奎是个铁血男儿,为了实现总理遗愿,当然会奋不顾身。可他‘小诸葛’也是带兵打过仗的人,怎么就想不到孤军奋战的后果?没有策应增援部队,孤军犯险,是兵家大忌啊!”
王乐平重重地点点头,却神秘地说:“九光所虑,深为有理。然而,我们并非孤军奋战,还有人愿意清兵起兵讨蒋,过些日子,老朽再去联络,一定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知道方振武和常恒芳两人都在安徽,王亚樵便在1928年初冬亲自前去联络。故人相见,说起洪泽湖浴血奋战的日子,常恒芳也是感慨不已,陪同他会见方振武。
此时的方振武在安徽担任军长,王亚樵的老朋友余亚农正好是他手下师长,自然对他格外热情,还尊他为“王司令”。王亚樵洒脱地大笑:“什么狗屁司令!如今我只是上海安徽同乡会会长,手下就一批不怕死的兄弟,哪里比得上两位,如今是的是军长,是的是师长,才是威震一方的司令哩!”
方振武知道他的来意,诚恳地说:“九光兄,你我生死患难的兄弟,就不要客套!实话告诉你,别看我们如今也是国民革命军序列,却由于并非嫡系,一直受到蒋介石的排挤,名义上一个军,也就亚农跟鲍刚两个主力师,连同新编部队三万来人。石友三驻扎浦口,他也不是嫡系受排挤,一直对此不满可以联系。另外,余立奎的一个旅驻军杭州,当然能够配合。这就是我们的家底,你也趁机组织一些兵力帮助杭州,好好干一场!”
“好!我王亚樵听从指挥!”王亚樵哈哈大笑,说定带一批门徒筹备组织军队。
方振武为人豪爽,尽管经费拮据,还是毅然将凤凰井和金河四个厘金局交给王亚樵作军费。王亚樵十分感激,令弟弟述桥拿出三万元顶下上海亚洲饭店,将杭州方面全部起义家属接来居住,按月发给生活费,免除他们的后顾之忧。
一切准备妥当,便暗中吩咐郑抱真训练门徒,一心等待王乐平方面的消息。转眼间到了1929年初春,一天上午,王乐平派人前来相请。
王乐平将他领进小客厅,指着座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