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想冲出去,而就在此时,她竟被拉住了,回头一看,周举岩朝她摇手。
然后周举岩将一个“汤婆子”塞进宁松萝怀里,大踏步走了出去。
抱着“汤婆子”,宁松萝那被春寒冻得毫无知觉的身体,才渐渐回暖。
“干什么?”周举岩走了出去,三两下将安松针夫妻打翻。
“周大人啊,您有何贵干?”趴在地上的安松针首先怂了。
“你们如此不孝,走,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周大人冤枉啊!”高氏一边大叫冤枉,一边朝竹大方使眼色。
“对啊,周大人,我儿他们是冤枉的。”谁也没想到,竹大方竟真的妥协了。
“我们刚才啊,是给公爹治伤。”果然还是高氏的鬼点子最多,马上就有了应对之策。
“对对,我爹啊腿脚扭了。”安松针立马应和:“镇子里的医馆里说啊,除了吃药,还要多进行外部治疗,我们呢,正治疗呢,呵呵!”
安松针心虚的脑袋上直冒汗。
“是啊,你这不看到了嘛,我们棍棒上都是裹着布呢,就把一不小心伤了我爹。”
高氏显然淡定很多,一边说一边默默的过去将竹大方扶了起来:“爹,咱回家吧,时间不早了,该吃饭了,我做了您最喜欢吃的鸡蛋羹。”
“周大人,呵呵,不送啊!”安松针则直接下了逐客令。
“竹大伯,我问您,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周举岩面对竹大方。
宁松萝知道,他在给竹大方机会,只要他说明真相,她相信周举岩肯定有办法让其老有所依。
“是真的!就是这样!”竹大方毫不犹豫的说道:“让周大人误会了,真是对不住啊,我的儿子儿媳对我很好的。”
很显然竹大方不但不说明事实,还帮助安松针掩盖真相。
“那就好!”虽然周举岩看着无恙,但宁松萝从他紧紧攥住的手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去问问吧!”周举岩回到宁松萝身旁说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虽然周举岩说的不明确,但宁松萝知道,他是让她问问安氏,而鉴于他那特殊的体质,他只能先走远,安氏才会出来。
“呜呜!”果然,不远处哭的伤心的不是安氏,又是哪一个?
“伯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