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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敢觊觎,找死。”
“东西”二字,刺得温笛胸口闷疼。
然而,上一秒还暴怒的严贺禹,接着就温柔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吓到你了?是我的错。”
他缱绻的柔情让温笛沉溺。
她装作灰姑娘接近他,迷的就是他这一份桀骜下的温柔。
正想着,却听严贺禹吩咐:“宝贝,这衣服不好看,去换一条白裙子过来。”
温笛神情一凝,但很快恢复娇媚。
还勾着严贺禹的脖子试探说:“我今天听到个笑话,说你要我穿白裙子是拿我当替身,我很委屈……以后可以不穿白裙子吗?”
话落,上一秒还嘈杂的包厢忽然寂静。
却见严贺禹轻笑了一声,神情依旧如刚才那样温柔:“好啊,那你先把桌上的酒喝光。”
温笛的心一沉,桌上可有好几瓶高浓度的洋酒,这要是都喝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命。
三年陪伴,难道严贺禹对自己就一点都没动心?
有和事佬劝:“温笛,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守本分,恃宠而骄可要不得,还不快给严少认个错?”
温笛至始至终都望着严贺禹,见他坐回沙发,又端着一杯红酒摇晃把玩,似乎笃定了她会服软。
温笛不禁怀疑自己三年来,是不是太听话了?
以至于严贺禹会认为,她就算知道了他把她当替身,也会不吭声?
沉默了几秒,温笛提着裙摆,摇曳坐上茶几。
而后直接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狐狸媚眼幽幽睨向严贺禹。
“严少,是不是我把这酒喝了,以后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严贺禹气笑了:“行。”
但他的眼神却是冷的。
得到肯定答复,温笛抓起一瓶酒就喝。
她喝的急,酒水顺着她的白皙的脖子一路流下来,精致的锁骨窝都聚满了一小汪液渍。
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神的直了。
严贺禹握紧酒杯,冰凌的视线扫向周围:“好看吗?”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一个个接连告辞。
很快,包厢只剩下严贺禹和温笛两人。
严贺禹这才起身,一把将人拽到了沙发上,女人醉眼朦胧躺着,大红的裙摆散开,美的像海妖。
而后,严贺禹挑开衬衫纽扣,缓缓凑近:“一天不收拾,你就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