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也许……”
“白芷,乌桕,你们就没什么要秉的?”冷静的语气,让在场的人不由得寒上加寒。
两条人影随即闪了出来,半跪在乌药的一旁。通体黑裘,正是一路暗护着秦时欢一行的白芷乌桕。
“属下二人昨夜子时已经到了候府,那时,候府并无异常,于是返回小姐身边与白薇乌梅换班,凶手应是在子时到丑时之间解决了一切。白薇与乌梅到现在还未与属下联系,找到他们,也许会有线索。”白芷清脆的声音字字叮铃地摔碎在冰冷的雪地上,却震得某人心底尖锐般的疼痛。
“我不想再听到‘也许’这个词。”立在雪里的人一身灰白的貂皮罩衣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随着话落,那人几步跨到朱红的大门前,双掌一推,大门应声而开。“给我查,狠狠地查!”灵气的眸子充盈的怒气与担心,让人觉得她整个人在瞬时就燃烧了起来。
“乌药,今日起你就跟着白芷,直到查出凶手,否则你们三个永远不要回来见我。”秦时欢一转身回头轻轻对白芍道:“官差走后,烧了这里。”
“四小姐!”白芍一着急,也失了冷静:“雪…”
“难道你也想跟着白芷?”秦时欢的眸子静静盯住白芍。
白芍一抿嘴角:“那就没人赶车了。”低头,匆匆地走向了马车,拿了替换的罩衣,给秦时欢换了。
秦时欢上车前,又说了一句:“先找到白薇乌梅。”
三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互望一眼,随即消逝在了茫茫雪海之中。
马车上,秦时欢随手拿了卷宗,翻了几页,才低声道:“传书与白芨,着我印,商号上的一切事务暂由她打理,若爹爹和三哥有异议,立即着书与我;另外,让乌韭调出昭朝近几朝的杀手组织资料,不,有关‘江湖’与‘朝廷’一切资料,尽快承与此间。”
“是,小姐。”白芍仔细地赶着马,行了城中繁华区,瞅得一间算得档次的客栈,便驱车过了去。方扶着秦时欢下车,就听见急匆匆的马蹄声,顺着小姐的视线看去,皂衣阔刀,正是辽东都司卫。应是已经发觉了楚侯府间的事情。秦时欢淡然扫了一眼,又转回了白芍身上。白芍一低眉,想到,接下来几日肯定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