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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们的战马,马尾巴轻轻晃着,不时有几匹马打个响鼻。
梁弦藏在树林里里一棵老树后面,盯着那两个侍卫看了一会儿,见他们态度严谨,一手按住漆红刀鞘,随时准备对着突然出现的袭击者拔刀,暗想正门这边怕是难过。
周围马匹俱在,剩下的骑士却不见了身影,想必是强行冲进了寺里。
想到这里,梁弦心里有几分焦急——来者不善,这些人又是为抓谁而来的呢?
他悄悄转身,沿着树林转到寺院另一侧,这边有棵粗壮高树,倚靠在一边的寺墙上。
梁弦瞧瞧四周,伸手扶住寺墙,手脚利索地爬上了寺墙。
抬头眺望,隔着几个庭院,只见一队人衣甲鲜明,法度严明地朝着禅院而去。
恰在此时,墙外的转角传来一阵脚步声,想必是那守在门前的侍卫,只听那汉子边走边说:“某撒个尿便来!”
站在墙上的梁弦心中一惊,但是墙内又没什么直接可以落脚的地方,当下脚底一滑,歪着身子朝墙里面栽了进去。
墙外,白袍朱雀卫提着裤子,狐疑地盯着寺院侧墙,他握住刀柄,缓缓走过来,站在老树旁边。
老树树皮上被梁弦踩出浅浅的痕迹,几乎看不清楚,让人难以辨认出是什么时候踩上去的。
朱雀卫犹豫一下,一个飞腾点了老树一下就翻上寺墙,四处扫视,却并无人影,只有几颗老树摇着哗哗的叶子。
他摸摸头,咕哝一声,顺着老树落地返回:“哪个老鼠糊弄老子……”
寺墙内。
大和尚一只手抱着小和尚,一手捂住小和尚要惨叫的嘴,两人就藏在离那朱雀卫不远的一棵树后面,只不过从那侍卫的角度看来就好似树后无人一样。
大小和尚看见那军汉消失不见,松了口气。
大和尚把小和尚放下来,示意安静。
梁弦轻声问:“法观师叔?你怎的也在这里?”
法观:“我下山去采买,刚到山下就遇到这些人,匆忙回来正赶上这些人进寺,藏着这里避一避,没想到遇上了你小子。”
梁弦:“那些人是谁?”
法观面色凝重:“朱鞘刀,雀袍甲!只怕是朝廷用来震慑江湖的朱雀监!”
梁弦:“朱雀监?他们说要捉拿犯人,怎么到了寺里来了?”
法观神色一个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