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就像他说的,结果最重要,过程不重要。
“嘿嘿,我找了园林局的头儿,跟他讲一个归国青年想要扎根祖国,为建设有特色的社会主义而贡献自己的力量,他很感动,就把一个名额给了我。”范子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放屁。”徐少衡嘴里骂了一句国骂,虚踢了他一脚,“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会用什么正当方式。我也懒得管你,反正你最好不要出啥事,否则你嫂子又要骂我,没照顾好你。”
“是,遵命。”范子收起那副嬉皮笑脸,敬了个军礼。随之马上笑嘻嘻的说:“跟裳姐最近关系怎么样?不吵了吧?”
徐少衡叹了口气,转头看着露台外已渐苍茫的暮色,心头一阵沉重,许久才道:“只要我干一天警察的工作,就没有机会缓和和红裳的关系。也怪我,太忙了,总是顾不到家庭。”
“我早就要你放弃现在的工作,当警察有什么好,压力大,薪水少,也施展不了你的抱负。”范子冷笑地看着沮丧的徐少衡,心里有点生气,也有点看不起。徐少衡性格优柔寡断,本就不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对于诸事患得患失。当年追求红裳也是这样。
范子和徐少衡几乎是同时遇见红裳的。那年范子只有十三岁,而徐少衡也只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片警。三个人认识的过程也很简单。红裳当时是化工机械厂的出纳,刚从银行取完钱出来,就被人盯上了,跟着她到了靖山胡同后就动了手。那贼动作快,猛的一抢,然后跑得飞快。等红裳醒过神来大喊抓贼的时候,那贼已经跑出三十米远了。
也是凑巧,那天徐少衡刚刚从一个帮扶对象家出来,听到喊声就追了上去。只是已经落后了许多,眼看着那贼就要跑出胡同了,胡同外就是西街菜市场,人山人海,只要那贼躲在某个角落里,想要找出个人来无异***捞针了。
就在徐少衡以为要失去这次立功的机会时,那贼突然倒在地上,抱着大腿惨叫连连,红裳的手提包被顺手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一个擦皮鞋的小孩脚边。那小孩笑嘻嘻的捡起来,四下里望了望,对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徐少衡摇了摇手,“警察叔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