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有缘分？”
“嗯，是有缘分。”
秦苒刚笑开，身后却传来慕依依温柔却刺耳的话：“程隽，看来秦副机师在新机组过得很愉快。”
秦苒扭头望去，程隽和慕依依并肩站在不远处的拐角，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程隽的脸色似乎比以往更冷冽。
她心头一颤，难道他在气自己昨晚的要求？
他一步步走来，秦苒不由屏住呼吸。
三步开外的时候，她主动打招呼：“程机长，下午好。”
程隽却径直从她面前走过，不但没有停留，甚至连余光都欠奉。
刹那，秦苒如坠冰窖。
身上的血液好像凝固成冰，心好像被大石头压住，又冷又闷。
“好歹也是相处五年的朋友，程机长也太不留情面了，秦副机师你——你流鼻血了！我这有帕子，快擦擦。”
迎着赵契的惊呼，秦苒这才反应过来，鲜血已经湿了衣襟。
她竟然也没感觉到疼。
接过赵契的帕子，她有些狼狈道：“谢谢。”
“先别说谢谢，你这鼻血止不住，我看你还是请假去趟医院吧。”
秦苒没有拒绝。
两个小时后。
医院，主任医师办公室。
秦苒捏着手中的报告单，沉默了许久。
最终问出：“医生，我这个情况，还能开多久的飞机。”
“最多一年。”
闻言，秦苒不由收紧手，无边的苦涩蔓延开来。
这一生，她只喜欢了两次。
一次是飞行，一次是程隽。
程隽，马上就不是她的了。
如今连飞行梦，自己也不能拥有了吗？
耳边，医生又叹息补充：“秦小姐，你这个病很麻烦，我建议你最好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想了想，秦苒还是摇头：“不了，请您给我多开点药就好。”
哪怕只是一年，她还是想继续飞行。
这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喜欢了。
出了医院，已经晚上七点。
天空阴沉沉的，鹅毛大雪又飘了起来。
雪花落在眼睫，秦苒抬手抹去，却抚到满脸的湿意。
“这雪，融化的真快。”
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
秦苒才拿出手机，打算打车回家。
这时，一个工作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来电是赵契，电话刚一接通，就听他急切道——
“快回公司！你和人乱来的不雅照在公司的总群里传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