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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兵,
“他们不会追上来的。”
“为什么?”赵誉问道。“他们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追捕。”
“我们就是……误入进去的,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无碍。”姜涣叼着小树枝,山匪的行径他还不知吗。“再说了,我们和他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万一我们两人之中有一个是什么小心眼的达官显贵,被山匪轻慢了,岂不是要举兵平了鸿云寨,山匪看似粗枝大叶,可是还没有到傻的地步,没必要为自己树敌,能放过就放过。”
姜涣一番话显然没有安抚多疑的赵誉,反而引起了赵誉的猜忌:他会不会,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看破不说破是在打什么主意吗?看他身手不凡,区区一个牢笼应该难不倒他,为什么迟迟不走?
自古皇帝都有一个多疑的毛病,赵誉也不例外,敏锐地发现不对劲之后,不得不小心提防起来,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小心总是没错的。
清晨,村郭弥散着山林的薄雾,薄雾越过田垄,向远方飘去。养家糊口的当家人已经挑起扁担,赶往城里卖货去了。两人行至一座断桥,前头的姜涣突然停了下来,蓦然转身,眼神如三尺寒刀似得盯着赵誉。
赵誉心里一哆嗦,这眼神太熟悉了。是林间刺客决绝狠辣的眼神,赵誉心念急转,他也是刺客吗?自己的身份被他知道了,决定下手了吗?
赵誉下意识向后退去,姜涣快他一步,抓着他的手臂,快步走过断桥。
不是要下手杀人吗?这火急火燎又是做什么。难道是他多心了,还是山匪追上来了?
“怎么了。”赵誉被他拉得快要飞起,“是不是他们追上来了。”
“不是。”赵誉快步走过小树林,眼瞧着村落就近在眼前了,这时,突然跳出了几名拦路的恶汉,二话不说将两人包围起来,为首的直勾勾地盯着姜涣身后的赵誉。
姜涣看了一眼身后的赵誉,又看向那拦路的恶汉,“几位兄台这一大早就开工打劫,比闻鸡起舞的读书人都要勤快,何必干这些打家劫舍的粗活。”
恶汉眼神凶恶,语气严厉,“少废话,不想死就滚!”
蒋决好整以暇地挽起了袖子,“一般敢和我说滚的人,都活不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