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玩,姜婉上附近的红云寺祈福上香。
赵誉也欣然往之:“据说红云寺的斋饭特别好吃。”
“你不喜欢吃斋饭。”姜涣揪着赵誉的衣领朝竹林而去,“你今天得练功了!”
正月初一这大好日子,赵誉难得不用上朝也不用干活,这黑心肝的二当家居然要他练功,这日子还怎么过!
不过换一个角度想,若是能够学到姜涣一星半点的功夫,也足够他耀武扬威许久了。赵誉回想起村郭外的那一战,到现在都意犹未尽。
姜涣捏遍了赵誉全身的经脉,惊讶地啧了声,赵誉以为自己是什么武学奇才,问道:“如何?”
“你是我此生遇见的人中,”姜涣顿了一下,赵誉的心提了起来,而后才听姜涣缓缓道:“资质最差的一个。”
赵誉嘴硬道:“瞎说。你肯定看错了。”
“你若是早生个二十年,我养父或许还可以救你。现在晚了,只能学一些三脚猫的傍身功夫,必要的应付一二,能不能保命就看天意吧!”
赵誉无言以对,退而求其次,“你教我轻功呗。”
赵誉看姜涣飞上飞下,十分好看。
姜涣一语惊醒赵誉的白日梦,“晚了,轻功是内功,得从小练,教你跳墙走沿还可以。”
赵誉在姜涣殷切地‘指点’下,过了半个月起早贪黑的苦日子。姜涣这个山寨里头号懒虫,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这么勤恳,折磨起赵誉倒是比鸡还勤快。
如此殷切的教导下,赵誉勉强在姜涣手底走上十招。
大地回春,群鸟北归,赵誉也要回去了。
一月十六,黄历上白纸黑字写着宜出行,老天却给他们开了一场玩笑,突如其来的一场倒春寒,大雪纷飞,封了去路。
姜涣对着这一场倒春寒陷入了深思,好在第三天雪化放晴了。
姜涣在山脚拉了一个南戏班子,打着赚钱的名号四处游走,实则是北上进京了,此事不敢告知姜婉,深怕还没出门被斩于马下了。
“怎么想起唱戏了。”姜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有神,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姜涣,似乎想要瞧出点阴谋诡计。
姜涣好整以暇,“赚点钱修缮一下祠堂,吃穿不愁,可是总有要使银子的地方,草皮和药材的生意不好做了,鸿云寨不做打劫的买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