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道理他应该比我懂,竟然不务正业遛狗玩儿,不顾我这刚娶的鬼媳妇!
道士看我愤怒地瞪着他看,这才收了手中的拂尘,严肃起来,紧忙对着那女鬼。
“啊,啊,对不住了,刚刚跟狗玩嗨了,差点把你给忘了。小妮子,天快亮了,你先钻回去吧,你老公有我照顾,不用担心,晚上想办事儿再出来找他就成。”
我无语了,都这节骨眼儿,道士还开这种国际大玩笑。
和鬼媳妇办事儿?我倒是想问问道士咋和鬼办事儿,要不他先教教我,给我做个标准示范得了,看日后能不能生出个鬼娃儿出来。
一想到鬼媳妇每天晚上都要来看我,我就浑身发毛。
说罢,那鬼媳妇‘嗖’地化作一缕黑烟在我头顶转了俩圈,应该是因为我们刚成了亲,她刚有了老公,所以她不舍得钻回去,想再多瞄我几眼再走。
最后她终于一溜烟地钻进她的土堆里消失不见了。
道士在旁边打趣道,“呦呵,这鬼媳妇舍不得走那,看来真是对你意思不薄呢。日后你得给你媳妇盖个小庙啥的,让她有地方呆。”
我白了他一大眼,没理会,不过我答应了给我那鬼媳妇盖庙。
女鬼一走,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一晚上真是没少折腾,我结了阴婚不说,还找到了失踪好几天表哥一家人的尸体,而且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搞清楚了。
此时天开始大亮,久违的大日头终于从山头冒出来,我和道士的肚子早就开始闹腾了咕噜咕噜叫个没完,饿坏了。
我想我爸妈见我一夜都没回去,肯定也是都急死了,我妈肯定做好饭菜等我呢。
说罢,我们紧忙带着黑狗皮皮下山向我家里赶。
臭道士逗着狗在前面哼着小曲,我在后面生着闷气紧着捣腾脚跟随。
我越想那该死的刘光棍就越气得慌,遇到颗树就是又踢又踹。
后来我怒火冲天,干脆就找了颗粗大无比的老树,把它当成该死的刘光棍,然后牟足了劲儿,拳打脚踢冲着那粗树干,就是一顿狠捶很踹。
“踢死你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让你干坏事,你再做缺德的事,我就拿菜刀阉了你,让你上不了女人的炕,一辈子打光棍,让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我气急败坏地对那颗老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