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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挖出个不大不小的深坑来,此时阴风阵阵,本来是大汗淋漓的,身上却感觉寒意逼人。
叔叔狠劲拉着那女人尸体往坑里一扔,表哥和我急忙填土,我这手哆嗦得都用不上劲,表哥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坑刚被填平,我们就撒丫子往各自家里跑。
我汗流浃背,冷汗呼呼往外冒,冲进家门直喘,父母见我这丢了魂的样,很是意外。我二话没说就飞奔上炕蒙被倒头就睡。
其实刚干完缺德的事儿,我怎么能睡着,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满脑子浮现的都是那女人惨白的脸和那红色雨衣。
寻思着,表哥他家肯定今晚不会好过哪儿去。
第二天大早,我顶着个大大的熊猫眼,刚要踏出门槛出来透透气,不料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个正着,差点摔倒。
正睡眼惺忪,我疑惑是啥东西,再定睛一瞧,困倦的眼睛立马来了精神,竟然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谁放了个瓷碗在我家门口。
我弯下腰细细打量,那瓷碗里面还装着一枚鲜红鲜红的指甲。
这指甲,我一瞧,毋庸置疑,这长度是一枚女人的指甲,村里不会有哪个男人留这么长的指甲。
只觉得这瓷碗和碗里面的指甲比较诡异,当时我也没太上心,随手就把它拿进屋里放在不起眼的地儿,回屋补觉。
没成想,第三天晚上,怪事终于发生了。
我正在炕上睡得迷迷糊糊,只隐隐约约听见窗外似乎有人在陆陆续续叫我的名字,“陈建锋,陈建锋……”
我伸耳去听,这才确定是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
顿时冷汗直冒,裹着大被都觉得冷。
哪个女人会大半夜跑到我家窗外叫我?
我哆嗦着把头望向窗子,窗外那女人边叫我的名字边踱着脚步,在那晃来晃去。
虽然隔着窗户,但我还是隐隐约约能看清她长长的头发披在双肩,诡异的眼神向屋里张望,我被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答应了一声,“我是陈建峰,谁啊?求你别吓我!”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没了意识,晕倒过去。
等我醒来之后,手脚冰凉,跟掉进冰窟窿里似的,很纳闷咋这么冷,被褥哪里去了,等我再环顾四周,满屋的干柴火,这才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