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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所以愣了半日。
“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生活,让你待在这样的鬼地方,不得自由,你会恨我吗?”玄真再次说道。
“那你恨这西梁吗,你在这西梁做质子,备受欺凌,失去自由,你会恨吗?”花间月反问道。
玄真听了这话,面色铁青,站起身来,将那玉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推开门走了,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有些凄楚,他们虽是同类之人,但永远不可能惺惺相惜。
玄真被囚禁宫中,一举一动都受着西梁派来的侍女,侍卫的监视,所以话不能多说,行为不可逾距,整日如生活在阴影里。
可是玄真却只饮酒作乐,挑逗宫人,丝毫不受影响,花间月明白他的心思,一个王子,竟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这样整日的做戏,也是可怜。
过了数十日,西梁王上便患了症疾。玄真自然要去问安,所以按阶品大妆,自去朝堂。
在西梁的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垂垂老矣的西梁君主梁王端坐在龙椅上,接受诸侯的朝拜,这位年逾七十的君王,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政治手腕,使这曾经备受战乱的弱小的西梁成为如今的泱泱大国,当年那小小的南朝,又岂在话下。但如今的梁王垂髫老矣,再不负当年的意气风发之态,且兼宠幸侧妃莞樾氏,放任佞臣载道,再无心体察人间疾苦,使得现今梁氏王朝再不负当年盛况。
那大殿站着诸多臣子,鸦雀无声,只见那国师段伯阳先进前请示道“今九州太平,百姓安居,国库充盈,各州地皆风调雨顺,无一处有灾荒,且请陛下保重龙体,上苍必保我西梁永世昌隆”。
这一番话使得龙颜大悦,即刻道“赏”。
想来也是奇怪,一个人一旦有了些功勋或者成就,便再难居安思危,且只愿听信那些捧着奉承的话,所以自古以来,纳谏便成为君王和臣子的佳话。其实普通人尚且不愿意听忠言逆耳的话,何况乎天子呢?
玄真站在南朝来使的前面,进前启曰:“臣南朝质子玄真启奏陛下”。
“说”。梁王道。
“今陛下尚在疾中,臣子母国世代受陛下福泽庇佑,今在陛下脚下十余载,常思未能报陛下恩情之万一,今四海升平,国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