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月之地,自己怎可去那种地地方,所以如果二选一的话,她情愿跟着玄真。
“我随你进宫”。
玄真扯出一丝微笑。
“你回去收拾一下吧”。
“只是……”花间月欲言又止道。
“什么”玄真抬起头柔声问。
花间月犹豫着未开口。
玄真接着道“你只说便是”。
“那日,我在春月阁刺杀西梁太子梁恒昌,他的那些死侍见过我”。
“既知是死侍,怕些什么呢,死侍只在梁恒昌生死攸关之时出现,一生只出现一次,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会以死谢罪”。玄真面露微笑,细心解释道。
花间月有些诧异,但还是拱手下去了,摇曳的烛光映着她的倩影更显风情。
玄真却没觉察到自己的笑意竟是花间月带来的。
次日,宫中便来车马接玄真,西梁本没把玄真放在眼里,且一向认为南朝的太子玄真只是个庸人,但此次西梁太子梁恒昌遇袭,事出蹊跷,必然要彻查,所以竟请玄真随去西梁王宫,监其行为。
玄真心中明白,但在西梁国,却只能受制于人。
玄真上了马车,驱然驰向王宫。过了几个时辰,便到了西梁王宫,那王宫雄伟巍峨,城墙威武坚固,城墙上遍插大王旗,玄真掀起帘子,向外望去,总有一天,这遍地生金的西梁王宫,会成为他脚下的焦土,他并不急在这一时,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况且他所受的折辱又岂非这一朝一夕。
轿子进了角门,到了为玄真设的府邸。
站在门口的几个侍卫,态度傲慢的走下来,散漫的向玄真请安,玄真微微一笑,挥手示意勉了,自去府邸。
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是弃宅,里面杂乱无章,栾树蓬勃,草木旺盛,却有几个粗使的侍人再打扫。据说这府邸是从前一个很不受宠的王子住的宅院,所以一向荒凉。
花间月跟在玄真的身后,看见他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心里很不可思议,好歹是南朝太子,即便是质子,也不该如此怠慢。
只是气坏了玄真的几个随侍,几乎眼睛里喷出火焰来,玄真遂用眼神示意其不可,方才没有发生冲突。
是晚,已掌灯十分,玄真翻阅着剑谱,花间月斟上茶来。
玄真忽的抬头望向正在摆放茶具的花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