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不要太警惕，我们就随便聊聊。”
周阳嘴角抽搐，看着名片上的三个字：钱莱冶。
真是个好名字。
钱莱冶自来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医院办公室。
书房的内窗没有拉窗帘，苏乐彤眼巴巴地站在那里，满眼关怀地望着自己和钱莱冶的动静。
“我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但我的心里很健康，也很正常，今天你可能是白跑一趟了。”
计时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往上增。
钱莱冶气淡神闲地拿出纸笔，“没关系，时间按进一来算。”
“你就算现在让我走，我也会收你一个小时的费用。”
周阳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才聊三分钟，这人名片明码标注单价每小时收费两千。
太黑了吧！
他诚心发问，“你们这行缺人吗？我现在转行来得及吗？”
钱莱冶记录到一半的手顿住。
抬头，礼貌微笑。
“周先生，看来你对工作还是很有上进心的。”
“这样很好，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周阳：……
很好。
他的话，谁都听不进去是吗？
周阳往椅子上一瘫，不挣扎了。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你问吧。”
见他配合，钱莱冶松了口气，根据提前准备好的内容一一发问。
“你是否对现在的情况感到前景渺茫？”
“是否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伤心或悲哀？”
“你是否觉得有对不起一个或者很多人，认为自己辜负了她们？”
“你对感情失去了兴趣，还是现在只想要快意而不负责的男女关系？”
……
问题很多。
一张A4纸排得满满当当。
前面几个问题勉强正常，但是越往后看越不对劲……
周阳古怪地盯着钱莱冶看了半晌。
看得钱莱冶心虚得冷汗直流，他才收回视线。
拿笔作答。
周阳一道道认真回答完，然后起身，将钱莱冶赶出了门。
“我目前的状况，这些答案会告诉你。”
“再见。”
嘭。
大门被关上。
周阳并没离开，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钱莱冶尴尬地咳了两声，绕到一旁的电梯处，等了几分钟折返回来，敲响了方灵悦的房门。
有人开门后，钱莱冶直接溜了进去。
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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