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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出身卑贱,是洛新韵身边的侍卫。
洛新韵干干的摸着鼻子,好半天才想起要介绍。
“妹妹,这,这位就是我的……我的……”一连卡顿了几回,洛新韵脸都要红透过去了:“咳咳,这位是我的心上人。”
好不容易把心上人三个字吐出来,洛新韵羞的别过脸去,浑身不自在。
柏叶的身份卑微,除却在心上人跟前的羞涩和骄矜,她还怕被笑话,怕被瞧不起。
沈南桑却压根就没起过这样的心思。
“姐姐好客气啊,坐嘛。”她指了指洛新韵身后的椅子,转头又冲着那侍卫笑:“你也坐啊,站着做甚?我抬头看你们,脖子也难受。”
是真难受。
舔了口甜滋滋的糖葫芦,沈南桑忍不住在心里头抱怨。
洛新韵却不敢坐:“我就不坐了,今日来,我是想求妹妹指点一二,妹妹大抵还不知道,皇上下的圣旨今日清早入的府,婚期提前至三日后了……”
“姐姐好客气,只是指点说不上。”
一口咬下签子上的糖葫芦顶起一边香腮,沈南桑含糊不清。
“我和姐姐这是交易,只要姐姐开口,凡事我都能替姐姐办到,但前提是姐姐的银票得给到位。”
左一口姐姐右一口姐姐叫的亲昵,沈南桑脑子又不傻。
叫了几句姐姐还能成亲姐姐不成?说什么都不如银票来的实在诱人。
洛新韵却并不大明白这个道理。
她茫然地抬头看向身后的柏叶,用眼神求救:怎么办?我没想过她还会跟我要钱,我没带……
柏叶抬眸示意她安心,自顾自从腰间掏出一个做工粗糙布料却极为上成的荷包,走到沈南桑跟前,双手递过去。
“三姑娘,这里头有一百两银票,您请收下,若是不够还请宽限几日。”
“够了。”
沈南桑也不是要把人逼到绝境,一个法子换一百两,绰绰有余了。
“你们等我会儿。”
案几上还铺着昨日用过的笔墨纸砚未曾收拾,沈南桑叼着糖葫芦抛着荷包走过去,提笔伏安,眉色认真。
片刻后收笔,吹干宣纸上的笔墨,将那粗糙荷包里的银票取出,折叠好宣纸放了进去,转手扔给柏叶。
“法子我写纸上了,你带你家二姑娘出去后,今晚就能行动。”
柏叶接过荷包,如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