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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
而现在,输掉半个听涛阁的他,已经成了半个家族罪人,一旦输满二十三场,丢掉整个听涛阁,不但是他,连江少雅在家族的地位,都要一落千丈。
他,是一个输不起的庄家,却已经被判了死刑。
“抓到他作弊的证据了吗!”江少卿咬牙切齿的用龋齿里的迷你麦克风往控制室里传着音。
“你老惦记着人家作弊干嘛!”
一只巴掌拍在了江少卿的肩膀上,打的他整个人一个哆嗦,差点把手里的牌甩飞了出去。
“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输有赢的,你不行就闪开,让姐夫来两把。”
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沐晨说着,自说自话的从隔壁赌桌拖来一张桌子,挤开了江少卿,顺便接过了他的牌。
江少卿顿时大怒,借题发挥道:“沐晨,你这个废物赘婿,谁把他放进来的?”
身边的一个黑衣保镖顿时面露尴尬,贴在江少卿的耳边低语道:“少爷,小姐说了,您要是快把赌场输掉的时候,就让沐晨来顶罪。”
江少卿顿时面露恍然,脸上也带了几分明悟。
原来自己这个姐夫除了被嘲讽羞辱充当家族的沙袋,还有当替罪羊的神奇用法。
也对,虽然自己连输了二十一把,但是只不过才输了半个赌场,另外半个,可是从沐晨手里输出去的,和他江少卿无关。
想着自己平日里对沐晨的种种不屑嘲讽,江少卿一瞬间居然有点感到抱歉和同情这个家伙了。
当然,内疚归一码事,江少卿是不会傻到这时候和沐晨讲什么义气,去抢这口黑锅的。
他端起了旁边早就冷掉了茶杯,缓缓抿着茶,做出了冷眼旁观的姿势,仿佛这场赌局,和他完全无关一样。
接着,他就听到沐晨眉飞色舞的演讲了起来。
“张经理,现在我们临时换人,你可是同意了哈。”
江少卿撇了撇嘴。
“张兄弟,半个赌场半个赌场的玩太小气了,是不是不太符合你的身份。”
江少卿觉得有点不对劲。
“老张啊,不然咱俩玩把大的吧。”
一丝冷汗从江少卿的额角流了下来。
“张老弟,我梭哈一个听涛阁,外加上一个蝶衣时装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你压什么?”
“噗!”江少卿终于一个没绷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