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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的罐投?所以我说呢,还是师姊厉害,要不都中呢。”师师心想,这世上大多人不都存着这么个念头么?追名逐利,蝇营狗苟,又有几个人能看得开,放得下呢?当下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只对小晴说:“这事且不去说它,就今日争执的事晴儿你可是莽撞了!”声音逐渐严厉起来,小晴听了,半晌不语,又过了一会才委委屈屈地说道:“师姊你也看见了,分明是那汉子浑,玩不起的羞货……”师师猛地打断小晴的话头,道:“你且住了,今日事且不去说谁对错,就你冲着那个汉子嚷,又能怎么样呢?”见小晴低着头不说话了,师师又缓缓地说道:“你想一想,这样玩儿能没有高下输赢?赢了固然开心,若输了呢,难免有那么几个混赖的,见着我们发几句牢骚而已,只当是大风吹去。反过来说,你今日不依不饶,两边争执起来了,若没有赵公子,该如何呢?”小晴听了点头,师师又说:“以后在这京城里头,天子脚下,可不能耍在家时候疯丫头的脾气了。我是担心你吃亏了,却向谁哭去?”小晴这一番听下了,才知道师姊在关心和教导她,不由心里暗暗感激。也就陪着师师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第二日,师师并小晴起来吃过饭,从李姥那里拿过鞋头花样子,一点点在那绣着玩,也间歇教教小晴。没过多时,宜雪带着小瑜就走了进来。只见宜雪上身着一件素白暗花的长袖罗衫,下身一件八褶的石榴裙,头面倒是简单,只挽了髻,用只脂玉的簪子插了起来。师师忙着叫小晴搬椅倒茶,又转头笑道:“宜雪今日可有点‘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意味呢,真是我见尤怜呢。”宜雪笑着走过来,道:“师姊最会挖苦我了,我倒要给师姊还一句呢。嗯,是了,就是‘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因鞋头花要比样子,所以小晴拿了鞋放在筐里,因见宜雪来了,师师才提着鞋收拾起来。岂料宜雪对后主词如此之精,反倒被宜雪揶揄了一番,因这二句词是描写小周皇后与后主暗通款曲时的情境的。师师听了不禁脸红,因自己有些心思,又怕被宜雪等人看破,干脆就抹过去这个话题。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