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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含量巨大的铁矿石。
地方上抓住机会依山建起了钢铁厂征用了凤凰沟周围大片耕种土地,并要求附近所有五十岁以下劳动力不管男女都要下矿做工。对于那些不肯听从的村民们,他们用了比较强硬的手段,为此双方也都闹出了不少流血事件,但到最后还是强者的力量胜出,压迫着村民们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种田工具,被人日夜监护催促着,扛着铁锹大锤下矿卖力。
袁飞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强迫下了铁矿区,没日没夜地干着,所得到的报酬也仅仅能够维持抚养他的开销。
他依稀还能记得母亲蓬头垢面坐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白白的馒头,撕下来一块泡在热腾腾的粥里,小心地喂着他。父亲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喂饱就行了,咱俩下矿时间到了,去晚了麻烦……”
母亲并没有说话,只是木呐着点了点头,抱着他的额头轻轻亲了一口,起身随着父亲将门在外边锁死,那是他透过门缝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父母的背影。
每年都会有矿难发生,塌方,砸伤,死在几十米深的地下,就连尸体都难以寻找,死者不值一文也不值一问。
弱小的袁飞独活在世上,显得更加弱小可怜,没有了父母的关爱,饥饿难耐的他开始流浪在街头。街坊邻居看到这个可怜的孩子虽不忍心,但谁也没有愿意将他收留,毕竟每家每户都过得异常艰难,最多也只是给他提供些许可以咽进肚子里的吃食。
十天以后他昏死在街头,一个过路酒鬼从一群野狗的嘴里将他救了下来,酒鬼晃了晃眩晕的脑袋背起他东倒西歪,绕过凤凰沟二十里地,进了一处已经废弃在山林里的破庙中。
酒鬼看着醒来后的袁飞,摇晃着手里的酒瓶发自内心的喜欢,这孩子长得真招人喜欢,深邃的眼眸,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唯一的缺点就是正眉心被野狗咬伤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娃,多大了?”
袁飞退了几步,显然是对这个陌生男人感到畏惧:“啥……”
酒鬼笑道:“看来年龄不大,叫啥会说不?”
“袁……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