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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误会,任初夏下车,弯唇微笑,眼底微冷:“温总说笑了,这是我的房子,不住在这里还能是哪儿?”
“是吗?”
温理兴味正浓:“我还以为,你是旧情未了呢……不请我上去坐坐?”
他话语中暧昧意味尽显,任初夏却不想上次的意外再次发生。
“时间不早了温总,今日您的大恩大德我记在心里了,咱们再见。”
这晚东西没买成,弄了伤,房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任初夏的心情极差,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去公司之前,她抹了厚厚的遮瑕,也没能盖住黑眼圈。
目前南山的项目是工作的重中之重,再加上这次的合作对象是远达,更是不能掉以轻心。
她刚到办公室,就发现桌子上摆了一束厄尔朵玫瑰,娇艳欲滴,格外的清香。
任初夏皱眉,上前拿出花朵上的卡片,一眼瞥见落款是贺郗礼,眼里全是厌弃。
“把这束花丢了!”
这种贱男人送的花,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与此同时,任婉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阴阳怪气道:“姐姐,你这刚从牢里出来,就有男人送花呢,桃花运可真不少啊。”
任初夏看了眼那个男人,正是她的好父亲,任正岩。
她讥讽道:“这送花的男人不就是你的枕边人吗,怎么?他没送花给你?”
任婉又是嫉恨又是恼怒。
任正岩看向大女儿,神色冷漠,又在任婉的手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任初夏,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这么骄纵!”
语气厌恶又夹杂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任初夏感到无比恶心。
她的好父亲,在多年之后见到自己,没有一句关心和问候,出口就是说教,可真是讽刺。
任初夏当他们不存在一般,开启空气净化器,将花香散去。
“要是没什么事,你们还是不要来打扰我的好。”
任婉见她态度如此,在任正岩面前撒着娇:“爸,你看姐姐啊,对您都是这种态度。”
任正岩的脸色也是难看得很,他喊了几次任初夏,让她回家一趟,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今天只能亲自过来一趟。
“初夏,我知道你心底不乐意,可你这样缠着贺郗礼,有什么好处?”
就知道他们是为了贺家的婚约来的。
任初夏靠着办公桌,抬起眸子看向两人,红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缠着贺郗礼?”这种谣言,只能是从任婉口中传出来的吧?
“让我放弃婚约也可以,你们倒是问问姓贺的答不答应。”
那种渣男,任初夏恨不得早点跟他撇清关系,但让她放弃婚约,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她眼神清亮,炯炯地看着任正岩:“其实你也知道,是贺郗礼非我不娶,也只有我有办法,让他取消婚约。”
任婉听到这儿情绪有些激动。
“郗礼哥心里的人是我,就算你们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你就把他让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