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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来之时,他的乖女儿步步退让,似处弱势,等他一来,却成了咄咄逼人,一步一算计的局面。
他若还未发现这是一出大戏,他就妄为卫国公!
“好!很好!”
宁昊眸中狠意横生,似要生剐了宁姝慕,“那便如你所愿!”
更深露重,强撑着在院中站了半个时辰的宁姝慕一回屋子便将自己裹在了被褥中。
暮雨得了太医徐林新开的方子,重新去小厨房煎药了。
露风赶忙将内室铜炉点上,“姑娘,您还觉着冷吗?奴婢手脚笨,要不去把暮雨姐姐换来照顾姑娘吧?”
“不用。”宁姝慕呼出的气都带着颤意,“东西呢?”
“哦,东西,东西都在这。”
露风立即从自己袄裙的袖口掏出了一方鼓囊囊,系着花结的手帕。
束着四角的花结一散,里面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姑娘,这些银子是奴婢在李谨床下的暗格里找到的,但奴婢也看不出它们有什么不对,所以就都拿回来给姑娘了。”
宁姝慕伸手取过一块银锭,“永利钱庄的徽记......”
“永利钱庄?是温家的那个永利钱庄吗?”
大顺官银不得私用,无论是从哪条道上弄来的银钱,要想于市坊流通都得重新运进银匠铺进行熔炼。
永利钱庄作为大顺最大的钱庄,名下有专属的银匠铺,因此才会有徽记的存在。
宁姝慕思索片刻,“露风,明日去永利当铺问一问,近五天来李谨,或者仁寿堂的人可有前去典当过物件。”
“典当?”
露风先是不解,旋即灵光一闪,“姑娘是怀疑李谨是受人指使的!”
“自然。李谨与我无冤无仇,若非为人收买,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公府贵女下毒?”
药包并非证据,而是试探,宁姝慕回忆今日院中人的表现,便大概有了猜测。
“是宁姝喜。”
露风想了想,“为什么不是温姨娘?今日李府医一直拿她当挡箭牌,难道不是两人有串通,笃定了温姨娘会救他吗?”
宁姝慕本也是这么想的。
温姨娘虽只是卫国公贵妾,但却是现今温家当家、户部尚书温暮的嫡次女。
就算当初为了嫁给宁昊为妾,不惜与温家决裂,嫁妆也不会少。而永利钱庄本就是温家名下产业,她能直接取出印有徽记的银锭是理所应当之事。
可今日假药包出现时,温氏竟是一无所知,甚至被自己利用诱了李府医的话。
如果没有后来宁姝喜的提醒,恐怕当时都用不着多费口舌,便能将事情直接定论了。
“还需看你明日的打探。”
公府正妻的定例大致是二十两,妾室与姑娘们则更少,不过二两。
若真是宁姝喜动的手脚,她是决计拿不出足重为五十两的数枚银锭的,因此便只能给予首饰,由被收买人自行典当。
露风懵懂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突然叫道:“哎呀!奴婢就该早将东西呈给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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