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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庶母,以势压人,此等丑事如若外传岂非辱没公府门楣?为父看你是溪木院住得太舒服了!既然如此,今晚便去祠堂好好跪着!”
让她一副病躯去跪祠堂......宁姝慕沉默两秒,突然发觉还抱有幻想的自己太过天真。
她站了起来。
“公爷。”
温氏被这一声公爷吓得呆住了。
宁姝慕裹着裘衣,面无表情,“公爷既知我以势压人,便该知晓我即为太子正妃,今日若不请太医入府,那么毋怪女儿不孝,转投外祖门下。”
“你说什么?!”
宁姝慕的生母薛氏乃安平县主,其母又为当今圣上亲姑,洪德长公主。
近些年来,两人朝堂争斗愈发激烈,长公主已隐有不臣之心,欲推翻明氏皇族,自立亲子。
而卫国公府一直置身事外终究不是办法,两相权衡下,他决心站队圣上,方才需让膝下嫡长女入主东宫。
可现在,这不孝女竟敢以此威胁!
宁昊额角青筋跳动,几乎就要抬掌呼上前去。
然而宁姝慕寸步未退,黑眸平静得惊人,“公爷,你可想好了。”
“今日若动我半根汗毛,除非身亡,纵使幽闭,你也别再想以女儿为棋子谋划半分!”
温氏捂着嘴不敢说话,大房林氏和三房安氏也皆是心中震颤,嗅到了些许不寻常的味道。
终于,在死了一般的寂静中,宁昊怒级反笑,“好,好!”
“来人!去书房取本公名帖快马入宫!今日我倒是要看看,太医能从你这个孽障身上诊出什么幺蛾子!”
一炷香后,溪木院外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转头,便见一白须山羊胡老者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徐大人。”
来的是宁姝慕曾经的老熟人,太医徐林。
听闻经过,他立即上前搭脉,不过几息便开口道:“宁姑娘体内确有三枯余毒。”
“什么?!”
被抓着袄裙的温氏惊呼,立即撇开身后的李谨仓惶避让。
徐林继续道:“且臣观大姑娘之脉象,淤毒不在少数,尚未清散,已至少三天之久。”
三天,正好是宁姝慕高烧不退,请医诊脉的时候。
宁昊脸色铁青。
李谨抖若筛糠,一下匍匐在地,“公爷,冤枉,冤枉啊!”
“某真的没有撒谎,就算诊脉诊出体内有余毒,那也,也有可能是大姑娘她自己吃了什么,饮了什么!不一定就是某开的方啊!”
“李府医这话真有趣。”
宁姝慕瞥过去一眼,“一刻前才说这药包中的地黄草是我刻意挑出,为栽赃庶母,怎么现在又换了说辞?”
“公府众人便是由你这么随意愚弄的吗?”
温氏脸色一白,这才明白方才是被这死丫头给利用了!
宁昊当即怒道:“来人!将此人拖出府去,当街杖毙!”
两个身着软甲的私卫自院外奔入。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清喝响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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