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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销售公司,好歹有百十号人,你不来转转,瞅瞅。许勇在电话中跟我打哈哈,说有你在,又有我老同学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这一说,我觉得也对,虽然他是一个集团公司的人事部经理,但我销售公司这帮人却是长久打拼在一起的难兄难弟,是凌驾于一般企业管理层之上的职员,他不来管,也算是知晓我的为人,给我面子。.何况,他是我招进来的,也知道我在老总心目中的位置。
这样的状况,直到萧梦岩怀孕后。我和萧梦岩一直是使用体外的方式避孕,但不知怎么回事,有一个月,她的大姨妈就没有来,到福田区人民医院检查后,萧梦岩回来哭丧着脸抱着我说,都快二个月了!什么,都怀上二个月了?
这意想不到的怀孕,让我们手忙脚乱。以前我和萧梦岩只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形式急转而下,在我们面前,摆了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将孩子打掉,继续我们的男女关系;另一点,就是谈婚论娶,将孩子生下来。
在这点上,要是由我单选,我肯定会选择前着。首先,我的事业正处在蒸蒸日上的阶段,而萧梦岩是我最忠实最可靠的助理,如果没有她的辅助,我的事业肯定会大打折扣;其二,我想自己还年轻,只有27岁,在这年龄段结婚的男人,大抵没有什么大的思想抱负,而自己却想做一届商业巨子,在深圳的蓝天下做只飞翔的大鹏鸟。
而萧梦岩与我的态度不同,她认为现在孩子有了,也算是上天对我们的厚爱。而且,她也说,她的在湖南的同学们,娃娃都一二岁了。说这话时,她眼里流露的,全是对小孩的期待。面对着这样一个可人的女人的期许,我的心也软了。当即就答应下来,筹办婚礼,然后将小孩生下来。
知晓她怀孕后,我和萧梦岩回了一趟湖南家乡,见了双方的父母。双方父母对我们的结合,都表示满意。在她家时,她的父亲还去当地的一个上好的寺院请了卦,为我们婚礼定了下日期。不久,我们就领了结婚证,又举办了婚礼。回到深圳后,依照已婚同事的惯例,我们仍然要宴请一些熟悉的朋友和同事。许勇,自然也就是邀请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