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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转道去了乌兰巴托,这一去,就是一个半月。
我一个人在家,开始还好,每天下班后,我会推掉很多应酬,准时回到家里。陪父母以及儿子,给萧梦岩打打电话,偶尔也视频看一下对方,说一些骚情的情话。后来那颗心,就有点燥动难安。主要的是回家后,父母已经将儿子接了,将家务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也做好摆在那里。
一回来,什么也插不上手,只能最多陪儿子做做游戏。而且我的父母见惯我常常有应酬有客人的日子,这忽然冷清下来,他们也好生奇怪,我的母亲有天忍不住问我,是不是被公司炒鱿鱼了?我说没有呀,我没炒公司的鱿鱼还不错呢!他们还炒我。我的母亲偷偷将有二万元余额的存单偷偷地塞给我,她说,我看电视也知道,很多男人失业了,常常早出晚归,就是怕家里人担心他们失业了,儿,咱们不怕,不就是失业嘛,咱再重新找工作。
面对母亲的心意,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晓得她之偷偷塞钱给我,是好意。而且这些钱是我平日里给她,她买菜买米什么的,省下来的,她之所以偷偷摸摸给我,是怕我那不听话的弟弟看到了,两兄弟为争这些钱而闹得不可开交。我将母亲的手挡回去,我说我真的还在上班,不信,你问许勇,问梦岩,看他们怎么说。母亲真的给许勇打了电话,得知是虚惊一场后,她笑笑说,肯定是你在公司工作不如意吧,要不然那平时约你吃饭约你看球赛那帮人,哪里去了?我倒!老母亲你别瞎操心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第二天下午临下班时,李晓婷来我们公司收年会活动的尾款,从财务室拿到支票后。她来到我的办公室,笑笑着说望哥,梦岩姐这出差去了,你也不约我吃饭不与我聊天了,是不是将妹妹我给忘了?我说哪呀,我这就约你行吧?李晓婷笑着挥了挥手中的支票,说拿到这么多钱,还让你请,今天,我请你,吃大餐,行吧?我正在发愁回到家如何面对母亲的质疑,这会儿有人来约自己吃饭,自然是巴不得的事,我乐不可吱地答应,走,今天就宰你。
那天晚上,我们其实赶了两个场。一是两人到一家中西餐厅吃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