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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挂满了做好的马掌。屋外墙边靠着铁锄头,铁锹,茅,剑。他们见确实是个大活女人过来了,头上还装饰个飘杨的红头巾,兴奋地怪笑。无话找话,把无聊的时间变成快活。一人在快乐哼着杀敌歌“冲,冲,冲,饥饿革掉胆怯。冲,冲,冲。剥掉胆怯原来我们是魔鬼。”
那两人眨巴眼,一问一答。
“娘娘,红头巾卖不?”
“我出五株”
“我出六株”
媳妇吓得低头,紧走几步往银镯店里躲去。后生们见她慌得象小鹿,开心地一阵子猛笑。笑得狞狰,笑得畜生。
“刺激,刺激,明后天就上征程走不归路。”
“我立志做风流鬼。”
店主夫人闻说站门口跺脚骂,又引后生们一阵子浪笑,相互推搡。
“腰大腰粗,送给兵头”
她败兴而归,骂骂咧咧进屋“天变了,人是鬼了,人间是地狱了”。她拉过椅子身子猛坐上去,大冷天扯起扇子就扇。嫂娘过来劝说“人莫同畜生生气”,老板娘扭头,见是王曼媳妇就说“河西兵乱了。你也莫怪,天下从此就不安生了。你也见到了,招兵,都招么子人过去了。不怕说着你多心,你丈夫,还你岳大人,怕是抓着当兵夫去了。羌胡厉害着呢!怕是有去无回的。你年青青,见着合适的就改嫁走人,莫亏待自已,误了青Chun。”
嫂娘低头无语,那好长时间没有触及的话题,被老板娘挑起,象针样深深地刺了她。沉重的心里,她觉着那几个兵就是她的丈夫,就是她的丈人。父子俩被绑架之后,已不是以前的人了。而变成了兵痞子,兵匪徒。
女店主见说手镯子,没有听清就接话“打什么样的,瘦长的还是短粗的”,嫂娘掏出手镯,店主说“原来是雕字,你把字样留下,一会儿就好的”嫂娘掏出王弘写的字递了过去。老板见是个无虫字的莽字。就问“是不是王曼的二儿子”嫂娘说“是的。”老板娘说“多个虫字好些,多了也就不怕丢了。说真的,多字多手脚多费力。不加你的钱的。”嫂娘说“千万不能加,这是巫师卜了之后写下的。巫师说了,删除个虫字就无所挂。他将是天下第一勇敢的人。”老板与老板娘对望了下,说“既然那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