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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不是侯洋的孩子,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侯洋根本不在意有人想杀那孩子,你重新招魂,也只是给他一个夺舍的机会而已。”
周复沉默。
他知道骆向说的有道理。
侯洋的拖延周旋都证明他并不在意那个女孩,也许正因并非亲生女儿之故。
“这次我不会招他上身。”周复轻声,旋即执起桌案上的竹篾编织物,“以纸扎招魂,也许更难一些,不过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招魂须得是阴气极盛的人方可为之,正如正统道教无人招魂上身,正是因他们满身罡气,鬼魂不得近身,更遑论上身。
骆向无言反驳。
那个男人平静的他不知如何形容,非要来说,大概就是骆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真正做到无视死亡。
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年轻好看的男人,军人警察可以为了职责而光荣殉职,那么周复心甘情愿牺牲自己的理由又是什么?
是非曲直?黑白正义?
然而骆向并无立场阻止。
他仍旧是一副慵懒神色,单是往那一站,便好似要睡着了似的,略微抬了抬眼皮,问道:“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若侯洋想借纸扎逃出冥府,还需骆先生帮忙阻止。”
骆向一口应下:“成交。”
左右这是周复自己的事,后果也是周复来承担,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目睹一切的秦宴无声感慨,他还是头回见着骆向对帮忙俩字这么干脆利落,当初本区恶鬼出逃,他上门去寻骆向,望他出手相助。
被骆向一句“今天下雨了适合在家睡觉”给堵了回去。
只要骆向不情愿,也许艳阳高照他也会说太热不想出去,总之骆向是个能袖手旁观,绝不深入泥潭的人。
周复继续编织纸扎时,骆向和秦宴便坐在店里等着。
不时响起竹篾的摩擦声,人形框架在那双苍白无力的双手下渐渐成型,固定。
两人都不得不承认,认真起来的周复,哪怕是在做纸扎,都仿佛是在专注于某种艺术品,一丝不苟的优雅,举手投足都是出挑的气质。
骆向单手支额,便那么瞧着灯光下的男人,眸中透着不加掩饰的探究,并且同时夹杂赞赏。
美丽的事物,天生就有博人眼球的优势,人也是如此。
如果再为这个美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