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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那个茬。
裴老大这时想:我七八级工一个月能开百十来块呢,看不准肯定不干。裴老三虽然是个电工,但他入厂时间短开不了多少钱,也活了心。但又怕丢了铁饭碗,最后也抱着看一看再说的态度,暂按兵不动。
裴老四见自己的高见应者寥寥无几,也就不再夸夸其谈了。他喝了几杯酒后就不喝了。别人还以为他是由于刚才没人搭理不高兴呢,实则非也!他是在三思他那个经商的计划。
他是这么想的:人家不少人都已经干上了而且成绩很可观。他们也不是三头六臂,也不比咱们强多少,他们能干我照样能干,而且还要胜过他们!
这时的裴老五什么也不说,在那一个劲的喝酒。他喝了白的又喝啤的,后来又喝起了水果酒,真可谓是三盅全会。他是来者不拒,奉陪到底。
今天由于是老爷子的六十大寿,而且又是大难不死。大家都很高兴,我可别引起众怒。所以裴老五对自己的脾气有些收敛没敢放肆。但是花心鼠裴老四的一席话,着实让他心潮起伏、热血沸腾了。
他主要就是想如何快速致富。因为自己这点收入也不好干啥的。十多快钱,抽点烟就没了。买套衣服等还得向“灶王爷”张口要钱!根本就谈不上吃喝玩乐了,看人家乐吧!
他太羡慕那种花天酒地的生活了,他总想去纸醉金迷,潇洒走一回!他总埋怨老天怎么把我投胎到这么穷棒子家庭里来呢?他有时还埋怨“灶王爷”怎么不计划生育生这么多孩子干啥?累不累呀?
他上班以来,心情一直是郁郁寡欢。他深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信条。他对裴老四说的停薪留职出去干的想法不太赞同!他搜肠刮肚的终于想出了一个既不费多大力又来得快的奇招妙法。
那是一个周日的午后两点多钟,章木匠开门迎进一个人来。此人上身着白色的确良短衫,下身着黑的确良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男半高跟棕色凉皮鞋,头上留着小号的分头,白净的脸和嘴角交界处有一颗豆大的黑痣。
来者裴老五也,张铁匠热情地把他让进屋内。他坐下后没说上几句话,突然说:“大叔……”裴老五说了些什么?请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