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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叫什么名字?”殷怀彻噙着冷笑。
“烟萝。”苏故锦道,“倒是个好名字。”
“呵,知道的倒不少,不仅仅是见过几面吧?”殷怀彻的语气莫名其妙,苏故锦冷哼一声,放下了剪刀和布料,瞪着殷怀彻,“府里那么多人,上上下下的看着,若见我和别的男人走得近,早就风言风语传起来了,还等你这时候来兴师问罪?”
“知道就好!”殷怀彻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昨夜睡得不好,故在这儿犯了困,看着看着竟然就睡了过去。
苏故锦不知道殷怀彻是怎么想的,不去照顾安然还跑这里来做什么。可看他睡得香甜,又不忍叫醒他,只去里屋拿了被子给殷怀彻盖上。
她就在旁继续缝制衣裳——他和别的女人所生孩子的衣裳。
针脚细细藏好,免得穿起来不舒服,安然又笑自己傻,竟还有这份闲心。后又想起一句词,爱屋及乌,一个道理。
虽然嘴上说着刻薄的话,面上也不大理殷怀彻,可毕竟是自己满心装着的那个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的待着。又生怕被他看出半点儿好来,觉得自己就活该贱似的。
“你给我盖的被子?”约莫晌午时殷怀彻坐起来,睡眼惺忪的问。苏故锦冷笑,“杜若怕你受了风寒,给你盖的。”
“哦,杜若是个明事理的。”殷怀彻想了想,又笑,“现如今及笄了?”
“若王爷喜欢,去找白薇做主将杜若许给你便是了。现在是白薇主事。”苏故锦依旧冷笑。
“苏故锦。”殷怀彻冷下脸,唤着她的名字。苏故锦也如安然一般不施粉黛,却另有味道。安然的美是乖张的,而苏故锦却是浑然天成一般,就那样放在那里,却让他猜不透,摸不着。
“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很可笑,三年了,还没看清一个人。殷怀彻感到无力。
苏故锦哦了一声,挑眉,语气轻佻,“许是王爷也从未对我动过真心吧。”
真心?为何要动真心?殷怀彻将被子扔到一边,下了床,一言不发的走了。
没过多久殷怀彻就差苏醣来告诉苏故锦,让她多缝制点儿衣服。卢大夫说安然怀的许是两个孩子。
最好是儿女成双,再凑成一个好字。苏故锦轻轻的笑了。
这日高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