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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情分,当即遣了她下去,自己估摸着喝着汤茶,心里憋屈也是喝不得多少,顺手提了柄苏绣金鱼团扇冷不丁朝蕤丫头房那处去了。
秋日多生败景,梅氏一路走来,眼瞧着油廊矮晦,寒风灌袖,心中竟是生些害怕,正当折回之时,却是瞅着自家官人从里边走了出来,当下迎了上去寒问:“可是让谦郎为难了,我这做大娘子的也有几分不是,这不遣了些交子,又唤了火房做些滋补的汤药,让谦郎高兴高兴?”
安仲谦这人早年谦逊得很,得益于祖上清流名声,在当地也可享受中举般的待遇,只是这有名无利,安仲谦是大把大把银子掏出去了,什么也捞着,唯独这面子是十足十地妥帖在脸上,这种小儿女之事他又怎会不要足了面子,看到梅氏贴前,他已是夹好了腔调:“你开心便好,反定这个家都是大娘子做主,我为难不为难的又有什么打紧,日后我们互不相干,你也要不用束缚这般多,哼!”
“哎呀,官人可还是在生我的气,帚妻已经知道错了,家中在是为难也要保全官人颜面不是,官人心疼亡妾子女,我这个做大娘子的也真真是该死,竟不知官人一片痴情,错在我,错在我,今日我即便是要拼上安家大娘子的颜面也要求得蕤丫头的原谅才是!”梅氏登时说来就要钻入房去,可是把安仲谦吓了一跳,就她方才那句安家大娘子这进去可不就是再唤他丢一次人吗,使不得,使不得地!
阿喜忽是听门外动静,正当出去探看之时,却是被安良蕤唤住道:“莫要再出去了,外头大娘子正同爹爹说话,你这一去岂不是让他们难堪,方才爹爹已经答应我会紧着我用度,如此我们手头也可宽裕些,怕是大娘子这口气一时还咽不下,且由她去吧!”
“姑娘你也真是可怜,明介是大娘子刁难你,身后也没个人说话,如今就是要嫁人了嫁妆钱也要自己谋来,那周府二郎听着前几日可是把自己饿得厉害,说是为了给他那妾室一个名分,瞧瞧那是个什么地啊,这还没嫁过去,也还不知道嫁得谁,姑娘往后你的苦日子可怎地好啊!”阿喜再是说来已经香泪连连,是啊,往后的日子究竟也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