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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嘲讽地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说道:“金鳞甲卫原本都是丧师之将。”
武鹄右边眼角仿佛被什么撩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准说道:“我们本来都是各自指挥一支军队的将军,作战失利,依照军律当斩。苻坚不忍心,就下旨宽宥罪行,留在身边做他的侍卫。最早一位金鳞甲卫就是张子平,之后形成制度,陆续有余当和我,以及俱难、黄孟成为金鳞甲卫。”
武鹄说道:“原来如此,苻坚,他的确就是这样宽厚,我没有这样的心胸。”
李准又说道:“张子平的剑术最高,但他挡不住我和余当的合击。俱难那天不在,我们被苻融收买,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武鹄心中一动,说道:“他是累了,才没有选择断然对抗的”他这里说的他,并不指张子平,而说的是苻坚;苻坚不选择对抗,自然所谓张子平挡不住李准和余当的合击,也就是似而非了。他长期和苻坚单独相处,最能体会他的感受。
李准以为武鹄说的是张子平,不置可否,说道:“总之,已经是这样的了。”
武鹄双手摊开,问道:“然后呢?”
李准说道:“我欠苻坚的,但是不欠苻融和苻宏的。”
武鹄说道:“你说这些,是为了我能信任你?”
李准点点头,说道:“今日你对王休大怒斥责,出拳打他,表面看起来危险至极,可也给自己争取到了一线生机,短期内我想王休大概也会有所收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控制得不那么严,来换取与你和解的期望。你接下来的危险,仍然在太子和苻融那边更多,他们如果知道了小竺的事情,恐怕反应会比王休要直接得多。”
武鹄恨声说道:“我不会宽恕王休这家伙。”
李准说道:“王休负责对陛下的监控,实则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好处,但却担下了最大的责任,这对他是不合算的,他今天杀死小竺,激怒了陛下,陛下发狠是对的,让他大概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假令有了退缩的想法,陛下不必做什么,只要容他有这样的想法就可以了。”
他在这一番话里,对武鹄忽然不再说你,而换了陛下的称谓,武鹄立即发现了,忙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