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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吗?
“没事,巧然。一场梦醒撞到头而已。”佛歌接过逢巧然递过来的水袋,饮下浸润旱烈的喉咙的水,舒爽无比。
佛歌这一醒,逢巧然可可不想饶过她,硬要她讲些新奇的故事,她从来不是什么话囊,都是被逢巧然弄成这样的。
说来佛歌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异世界,她明明死在爱人身边,带着一颗不悔的心和嵌入灵魂的香进入这具身体,那是在十年前,在这个身体八岁咽气的那一刻她的到来吸取了原本的灵魂,将殷佛歌的一切占为己有。
其实她并没有多少怨言,本来以为此生会寂寂而过,没想到殷父又突然将她召回,十年里她渐渐埋下心伤,开始着连她自己也压抑的方式,慢慢淡忘心伤,连记忆都隐去九天之外。
佛歌努嘴,胡诌一个,两人都是捧腹大笑,毫无淑女之态,连外面替她们驾马的南幽也笑出了声。
“殷姐姐,幸好师父没有让你学内功,你凶起来可吓人了!”逢巧然笑嘻嘻的,两弯柳眉飞鬓入云,笑容天真无邪,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佛歌马上给逢巧然一个爆栗,“那我真该学个内功,好制服你这个俏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她并非不学,而是学不了。
逢巧然吐了吐舌头,接着又与她谈笑。
“殷姐姐,真不希望你回北辰呆在南月多好,师父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们?”
佛歌身子忽僵,想起那日离开站在半腰亭玉立的身影,她的师父人称“玉髓公子”的玉忘川,的确是对她很好的人,她本带病体,经脉有损,无法深入学武功,体内更是一丝内力也无,玉忘川索性教授了她绝世医术和轻功,一些骑射功夫。
那天,离开时,玉忘川的身影是那样寞然,目光始终如碧海青天明澈,她最好的师父却忍心放她离去。
无人察觉的轻喟,佛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巧然,只能按自己所想说道:“也许师父他早就明白不属于南月的我将会离开,所有他不会阻拦……殷家急召我回来也不知为何,听说北辰天楚皇帝已是夕阳之身……”
佛歌的目光若有所思,揭开马车绸青的帘子看竹群猗郁,十分秀丽。
车轮轧过泥路,新雨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