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都市,每一盏灯火背后有多少悲欢离合正在上幕?这一刻,有人生,有人死,有人哭,有人笑,有人靠酒精麻醉,有人睡觉,还有一个内心茫然的我在街头漫无目的蹒跚着。
一辆的士在我面前停下,“先生,你去哪里?”司机把头伸出了车窗。
“福州路海牛队训练基地那里。”我回答说。酒劲开始上来了,刚才喝了很多啤酒,还和那女子喝了一瓶红酒,难道真像人说的红酒喝了见风倒?
“你是惠中海牛队的球员?不像。”司机打量了一番我。
“不是,我住在海牛基地附近的逍遥路小区,对面就是青岛广电大厦。”
“原来这样。”出租车司机说。青岛惠中海牛队当时中国的一支甲A球队,也就是今天青岛中能足球队的前身,训练基地在青岛宁夏路和福州路交界处,东面是青岛广电大厦,南面就是我和老乡赵永华租住的逍遥路小区。后来,这里建了福宁高架桥,青岛惠中集团也不再经营足球,海牛训练基地被惠中集团开发成了房地产,现在福宁高架桥旁边那三座高楼就是当年的惠中海牛队训练基地。
青岛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是顺着山势而建的,很多路高低不平,更要命的是,现在是午夜时分,青岛的很多出租车司机像吃了伟哥一样,开起车来横冲直撞。本来就有几分醉意的我,在这“赛车”的颠簸下,腹内像翻江倒海一样,感觉五脏六腑慢慢的被塞满了,特别是出租车紧急刹车时,我几次差点吐出来,强忍着咽了回去,因为一旦吐在出租车上将是一个很麻烦的事。
好歹,到了租住的楼下,我步履踉跄的下了车,实在忍不住了,在楼下的松树旁吐了个一塌糊涂,最后感觉胆汁也出来了,真是想死滋味都有了。我醉意也更浓了,至于后来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房间都忘了。
“我昨晚怎么进来的?”我现在仍无力的躺在床上,回忆着昨晚的一些细节。
“嘟嘟”忽然手机铃声大作,我像条件反射一样弹了起来,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手机,手机竞在自下身上响着。
“林主管,别忘了,你今天去上海出差谈卡夫乐超市,昨天给你定的10点半的飞机,至少要提前45分钟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