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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怒放的琼花。
明珏盯着季时冶,只见自始至终他都一派冷淡凉薄,这才正了神色,温和道。
“思远,是什么事?”
……
容朝若出了鸾宫,百无聊赖间正看见向着宫门内探头张望的少女。这样贵气的打扮,不是侍女,不是宫妃,亦不是寻常的世家小姐。
少女一袭浅蓝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腰系一条金腰带。
容朝若生了点兴致,扬了扬下巴,向一个女婢懒懒问道。
“那是?”
“回娘娘,那位姑娘是跟着季相一同进宫的,奴婢们听季相称她为郡主。”
哦?容朝若黑眸眨了眨,一闪而过的恶意,快的像是一阵风,散在漆黑的夜里,捉不住。
“青砂,去拿碟点心和茶水来。朱砚,你过去请郡主到东厢房来坐坐,既是季相的客人,怎么能在冷风里吹着,本宫当然要好好招待着。”
“是。”
朱砚传了话,宫门外站着的少女神情略显惊讶地看了一眼这边,又很快低头,局促不安的扯了扯裙角。容朝若压下心里叫嚣翻滚的情绪,面上端出温婉良善的模样,先一步进了东厢房。
“臣女拜见宸妃娘娘。”
少女恭谨地向她行了一礼,容朝若从椅子上起身,扶着她起身来到另一旁坐下。
“不知郡主如何称呼。”
见容朝若这般作为,少女有些受宠若惊,她本就生得美,声色又是温软似水,语气更甜腻和善,当下便让人禁不住红了脸。少女脑子一热,有些结巴道。
“臣女明琬,家父是蜀州晋王,只是……只是……”
蜀州晋王的女儿,是长宁郡主了,容朝若正想着,少女却说着说着便突然呜咽起来。
“只是上个月,大周突然派了一队铁骑突袭,家父抗敌被俘,幸而有季相及时带兵前来,若不是他相护,臣女恐怕……”
闻言,容朝若想要逗弄她的心思歇了大半,看来不是什么风流债了。容朝若可绝不是什么好人,他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于她而言,并不能激发起什么感同身受之说。
或许十七岁之前的容朝若,还是那个大燕宫里无忧无虑的王女,天真活泼,不知世事。但之后的她,朝夕之